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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屹笑了笑，说道：“我之前在森凡设计上班的时候，曾经撞到过录像里的场景。”
“当时我以为他们只是交易参赛名额而做的金钱交易，当时的我没有能力，不想节外生枝，就没有声张。”
“虽然对于王立明获奖的事情有疑虑，但我没有想那么多，很快就忘记了。”
“这次被他们恶意打击报复后，我忽然就记起了这件事，我猜测他们还有什么别的交易。”
“当时王立明获奖简直太过匪夷所思，所以我着重排查了他的参赛作品，没想到，果然有问题。”
范文臣说道：“所以你就分析了他们的设计稿件，但是录像呢？你当时还录像了？”
程屹失笑，说道：“我只是偶然碰到，躲还来不及，怎么还能想到拍照。”
“是我以前经常加班，所以经常光顾旁边的那家商店，当时我就是准备去那家商店买早餐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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