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潘乐在电梯门口，遇上了同样在等电梯的简纪辜。
他静默时习惯蹙眉，仿佛一直在思考，钻研卷宗。
她走到近前，礼貌打了个招呼：“师兄早。”
简纪辜转头，见是她，也回了她一个“早”。
他比她高一个头，在收回视线时不经意间看到了她纸袋中的衣服，想了一下，才不动声色问：“昨晚下班去哪了？”
潘乐本想说去了邓霍那里，顿了下，又咽回去了。
她笑道：“我能去哪，不就是回家了嘛。”
“哦，昨天来接你的那个人是……”
简纪辜看她一眼，意在询问。
潘乐没想到他亲眼目睹她离开，愣了一下后才接话。
“他啊……法律意义上的丈夫呗……”
“那昨天就是一起回家了？”
潘乐有些奇怪，毕竟他问的这些问题真的有些错乱了，完全体现不出一个律师该有的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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